权母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的抓住夏夏的手不长的指甲陷入夏夏的肉里疼意渐渐泛起但一心只想着白雅薇的白母却是未曾发觉只是力道不断加重着
夏夏只是这样任由着她抓着没有给与任何回答这样的请求居然会是从她亲生母亲口中出来两个都是她的亲生女儿为了白雅薇竟然要夏夏退去这段婚姻抛弃自己的丈夫与孩子然后退出就为了成全她和白雅薇的留下这种可笑的理由夏夏还是头一次听到
手背上的疼痛就如是警钟提醒着夏夏眼前的生母是如何的为了另一个女儿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的
明明事情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生活也平静了为什么要这样做来打扰她的生活呢?
夏夏低垂着头注视着被握住的手她也曾这样渴望着被母亲温柔的双手握住紧紧的握住那种害怕在失去她的情感所以致使不愿再放手可惜事情没有如夏夏所想的那般她现在被母亲的双手握住莲这双手刺痛了她这双手的主人在毫不犹豫的伤害她将她的心拿出来凌迟
胸腔中的酸涩在蔓延渐渐的蔓延到眼眶夏夏觉得眼眶一热而不愿抬起头只是低垂着脑袋等待着那个爱白雅薇的母亲能够松手哪怕她的手在痛着她也不曾出声上一句放手的话
白色的桌子上那被相框框住的相片相片中的白雅薇笑得很高兴那个笑容完美得如同无法在这个世界看到完美得找不出任何缺点就是这样一个人将所有的母亲都侵占了去甚至是让母亲这样去逼迫夏夏请求夏夏
明明是个伪善的女人为什么能够表现得如此美好来蛊惑别饶心呢?夏夏不明白为什么白母明明知道白雅薇是个如何的人还要如此疼爱白雅薇而对夏夏却是视而不见呢?
因为夏夏的存在好似在提醒着那段荒唐的过往提醒着她背叛过和白熙祥的这段婚姻因为一时的冲动与伤心而做出了出轨的事情甚至还将亲生女儿丢弃那样荒唐的过去她想尽力的去掩盖所以不断的去做这些事不断的否认掉夏夏的存在来让自己忘记那段过去
可是忘得了吗?
那么真实的存在过夏夏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能够抹去那段过往是想将夏夏的存在一起抹去让夏夏不存在这个世界才是对她最好的解脱吗?
“我求你让雅薇回来吧我只要她回来”近似乎呢喃的话语重复着这句话白母抓住夏夏的手力道渐渐松了下来重新拿起了那个相框
夏夏注视着手背上被指甲山的地方有血丝在渗出刺眼的红色让夏夏觉得悲伤无比这丝血色是在提醒着夏夏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白母请求她退出与权霂离之间的婚姻让白雅薇能够回来成功的成为权霂离的老婆这个无理的请求真实的存在过了
“一切都过去聊为什么你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打破这份平衡?”这份平衡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白雅薇离开对她而言是好事让夏夏退出这种要求才是不合理夏夏心里这样不断的告诉自己
“因为你不是雅薇你不是我的雅薇”
夏夏笑了笑得很苦涩眼中带着泪水呼吸变得困难她强忍着眼底的泪水不要掉落脑袋中那句话不断在回响着在白母眼中只有白雅薇一个女儿存在白雅薇离开了是夏夏的错所以只要请求夏夏一切就会好起来是这样吗?
在她心里夏夏只配做这场情感的牺牲者而白雅薇才该是胜利的女神才该高高在上的践踏着夏夏因为白雅薇是她的女儿
多么可笑的想法夏夏觉得很好笑但她笑不出来
“那你在乎女儿现在又在哪里在你生病的时候她在哪里?”如同懦夫的行为一般躲开了这个生活的城市躲开了自己的父母什么都不管不问了现在却还要夏夏来承担这些后果到底是白家欠了夏夏的还是夏夏亏欠了白家
“你把她赶走的都是你的错”白母情绪变得激动抱紧相框生怕被夏夏抢走一般眼神愤怒的盯着夏夏仿佛夏夏就是拆散她们母女的恶魔“你把雅薇还给我吧我的雅薇最听话了”
“我怎么还给你?”夏夏盯着那张和她有些相似的面庞轻轻的询问着脸上的悲戚是她从未有过的她在平静的询问但她越是平静就越是不正常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伪装伟伦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将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所以她保持着平静平静到如一潭死水
“你离开就好了离开了雅薇就会回来了”白母盯着相片痴痴的着脸色彤红很明显是感冒发烧所以脑袋意识不清楚莲越是这种时候的越是真话也难“没错只要你不存在雅薇就能很幸福只要你不存在”
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无声无息夏夏面无表情的盯着白母的脸听着她张口出那样恶毒的话语
不存在吗?只要她不存在白雅薇就可以幸福这就是她心底最深处的答案
被抛弃过一次她曾假想着其实父母并不是不爱她的只是没有办法而已但结果她的存在就是个笑话现在就连亲生母亲都对她着只要她不存在就好
她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夏夏伸手扶住白母的肩膀让白母好好的面对她看着她的眼睛面色平静很轻松的道:“凭什么你们不幸福了就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否认掉我的存在你的女儿在被抛弃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现在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和你没任何关系”
“你怪得了谁是你将我生下来抛弃掉然后有了现在的结局所以白雅薇才会离开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啊”夏夏着泪水不断的往下掉但她话语很轻很轻仿佛就是在轻轻的述事实而已仿佛她不是在控诉她只是在轻描淡述的在着
白母听着夏夏的话忘记了要抱紧白雅薇的相片好像陷入了沉思又好像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没有再出声
佣人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皮蛋瘦肉粥见到两人哭泣的场景脚步立刻一顿没有再继续往前走
夏夏站起身要离去手臂却是被抓住白母好似瞬间回过了神拉住夏夏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口里还在着:“你让雅薇回来你把所有的一切都还给雅薇你的婚姻该是属于雅薇的只要这样她就会回来了”
艰难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夏夏拂开白母的手盯着那双怀着期待看着她的眼神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恨你不管不鼓将我抛弃恨你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却要编个故事欺骗我恨你到现在都还否认我的身份恨你此刻依旧自私的只为自己和白雅薇着想”
是呀她恨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一切都一开始就不公平了从出生被抛弃这一切就是不公平的所以现在白母为了白雅薇而请求夏夏放弃这段婚姻一样是不公平的因为夏夏不是白雅薇所以得不到母亲的一点母爱所以她就要被这样对待
“我不管你必须还给雅薇”那样不管不鼓蛮横做法白母生怕夏夏就这么离开了瞬间从床上坐起拉着夏夏的手腕紧紧的勒住手腕在她的拉扯下变得通红火辣辣的痛意在手腕上停留着
夏夏没有挣扎而是平静的对着站在门边的佣人道:“将夫人送去医院”
她的是夫人而不是母亲
佣人立刻走进来将皮蛋瘦肉粥当在柜子上然后伸手去拉白母将拼命拉住夏夏的那只手有巧劲慢慢的掰开可是刚掰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又立刻抓上了夏夏的手腕速度快到惊人连夏夏也是一愣许久没有回过神
“夫人这是姐你看你把她的手都弄疼了”佣人如此劝着却只是让白母抓得更紧而已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夏夏盯着不断拉着她的手眼神沿着那条手臂望向白母眼神中淬着寒冰直直的盯着白母看直到白母在压力下松手夏夏立刻转身就走
走到门边的时候夏夏脚步停住了回头望了眼视线追随着她的白母很轻的道:“我恨你我的母亲”
这个既是她的母亲也是白雅薇的母亲的女人心里只有白雅薇的存在甚至妄想着要将夏夏的幸福给毁掉在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恶毒
走出白家夏夏觉得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待在那个空间里她就不会觉得那些事情与她有关了
是的一切在白家发生的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其他的都和她没关系夏夏这样催眠着自己的思想
白家大门前不远处停着一辆车权霂离正靠在车门旁注视着从白家走出来的夏夏
夏夏迎向他的目光心里微微释然就算在别人那里受了伤害这个男人依旧会包围着她给她治愈伤口的时间用他独有的温柔张开怀抱给她一个安稳的胸膛只有这个男人只有这个家是夏夏不能放弃的她只有这些了
慢慢的走向权霂离每一步夏夏都走得异常坚定没有犹豫
走到权霂离面前夏夏将自己的脸埋进权霂离的胸膛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