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一通电话,希望我成为她姐姐的男人,我我没钱,我不出口你的姐姐的确曾经让我喜欢过,但熟识之后,大姐的个性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纵然外表非常吸引我,她已经告诉我,姐姐被男友月抛弃了,月是我的好友,要我去安慰她姐姐,所以我去了,然后离开。
曾经我以为若可以在我写过的八部情书中,拥有其中一个,是最美丽的事,没想到,没想到变心的是我,我不再如此认为了,就好比我所有的承诺都做到了,几乎灭亡了自己,后来我的诚信破灭,大破大立,立地不会成佛,也不会成魔,只会成为最真实的自己。一帆从澳门回。
一帆从澳门回来,跟我劈哩啪啦的讲个不停,澳门的各种物价,以及许多他的看法,我想着回家。没想到一回到家,还来不及跟北京读者上几句,就接到唉呀第七部情书的主角的来电,赴约聊聊,然后就午夜四点十分回到家,看到我吃西红柿今一更,萧潜月票第二名,风凌下似乎蛮远的,汗!时间时间可否。
般醒,就开始犹豫要不要起来,然后十点了,必须出门了,出门前先记一下蠢又懒的自身,午夜六点睡着,醒了不立即起身,还想多躺着,还想如何解答人生感情问题给朋友及读者,花些时间回答留言在它网站的问题,心情不是快乐的,这是真的,不快乐就想文字,文字帮我解脱自己,这理由也是一个很好的动力...。
当看见死神时。没救了!逍遥王指着情王面向哲王道“亲!你他没救了?还是我们两个没救了?”哲王白了逍遥王一眼道“是死神没救了!”。是否死神被我们击败之后,大家都可以永生了?“谁死神只有一个?”哲王道。阿?死神比人还多,靠!难怪是人就必死,就算我们三个击毙死神,祂还有千万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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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朋友问现在5岁的女儿将来该学钢琴、还是提琴,我建议11点下班的他多抱抱女儿比较重要。因为所有的艺术讲的都是饶故事,一个孩子如果不记得父亲的体温,她将来看画、听音乐都没有感动。如果没有饶记忆,所有艺术对她而言都只是卖弄而已。”—蒋勋。
阿信:[顽固]约莫在台北也飘雪的那次寒流,我正写这首歌词。每午夜,穿上外套,戴上耳机,就这麽街头漫步着,一又一。
某夜,我走到大安森林公园,坐在音乐台前的观众椅,二十年前的我,也坐在同一个位置上。
「我身在当时你,幻想的未来里......。」
突然间,我发现我和当时顽固的自己对话着,我彷佛真的能跟他倾吐分享这些年来的一切,那些获得,那些失去......。
当色微亮时,我已经知道,我会怎麽写完这首歌了,我迫不及待把每个音符涂上颜色,写下文字。
空气冰凉,但眼眶与胸口热着,我无法停止的想像着,在每个体育场里,舞台前,和每个似曾相识的你们,一起唱着。
「谢谢你,一路陪我到这里......」
──走过的叫足迹,走不到叫憧憬──
音乐情书-龙吟月:谢谢你,一路陪我到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