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姜韵蓦地竖起垂耳,眼眸明亮地望向门口。
皮革长军靴的摩擦声从门口传来,大门自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他身上还穿着作战时的指挥服,胸膛微微起伏,周身气势磅礴冷肃,一向严肃的脸庞此时却多了一抹柔色。
“傅随洲!”姜韵丢开奶瓶跑过去,两只毛茸茸的垂耳欢快地抖动起来。
傅随洲的眸光瞬间暖了,大步跨上前,弯腰把人接住抱到怀里。
裹挟着寒意的吻落在脸颊上,姜韵眼睫不由自主地颤了下,双手紧紧抱住他脖子。
察觉到她耳尖的战栗,傅随洲立马收起作战服,狼尾圈过来卷住她腰身。
暖意接踵而至,姜韵抓住他柔软温暖的尾巴,手痒地拔了一撮。
傅随洲无奈地看她,很快大手捧住她的脸,温柔又强势地亲过来。
沙发凹陷下去,狼耳轻触着兔耳,银灰色的尾巴在她手心缓慢地晃动。
大手扣紧她腰肢,察觉到她的亲昵和欢喜,傅随洲再也控制不住地加深了力度。
他急促地喘息着,缠着红润的娇唇,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低哑的沉闷声。
男人眼底是拂去寒意的墨色,漆黑明亮,伴着浓烈的欢喜和欲念。
姜韵眸子湿润起来,轻嗅着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都安心下来。
激动的情绪压制下去,傅随洲很好地把人抱在怀里,大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下,确认有没有受伤。
姜韵窝在他怀里,脑袋往他颈间拱,声音温软,“傅随洲,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家里的兔子和人打架了,怕她哭。”抬手摸了摸她的垂耳,傅随洲毫不掩饰脸上的笑意,“出息了。”
姜韵骄傲地仰起头,“打得他不敢还手。”
“手疼不疼?”他握着她的手心揉了揉,“以后让我去打,不然容易受伤。”
“傅随洲,我很能打的,你可能都打不过我。”姜韵看着他认真道。
他眼眸微扬地把人抱紧,哑声哄道:“嗯,我家的兔子最厉害。”
伸手拿过奶瓶,傅随洲抱着她回了房间。
男人转身去拿睡衣,示意她把奶喝完。
不多喝点等下没力气。
姜韵弯了弯兔耳,看着面前左右轻微摇摆的狼尾巴,手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好想全部拔下来做窝。
要做好多个窝,放兔宝宝。
她伸手抓住,果断薅了一把。
傅随洲只觉得尾巴微微痛了下,拿好衣服转过头,就发现姜韵钻被子里去了。
他眉间微舒,拔了毛就心虚的兔子。
掀开被子,他大手捞起她,一起去了浴室。
身上阔别两个多月的相逢,并不让人觉得陌生,反而有种舒适的熟悉福
男人腰间的劲肉似乎更加健硕结实了。
手臂托举的力量也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有力。
姜韵轻喘了下,手指抓紧他结实的臂膀。
耳朵竖得直直的,脚背也是绷直的。
瞥见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姜韵立马没了心思,“傅随洲,你受伤了!”
“伤,已经处理好了。”傅随洲心底微暖,亲了亲她的兔耳,“韵韵,做正事。”
“那你别打湿伤口了。”男人热情滚烫似火,姜韵只好依着他。
“好。”
兔子浑身都是娇娇软软的,傅随洲把她抱高些,低头亲了亲它。
温热的气息落下,姜韵眼眸顿红,低下头,伸手有些无力地推他。
“傅随洲,不许亲。”她恼羞道。
“我没用力亲。”他松开,目光认真地盯着她的肌肤看。
歪头用狼耳蹭了蹭,就见这块儿逐渐泛起了粉红。
银灰色的狼尾有些欢喜地摆了摆,他缠得愈发热切了。
姜韵脸红得不行,傅随洲很少这么盯着这里瞧,每次都是开门见山。
现在不仅看,还蹭。
酥酥麻麻的,叫人想推开又舍不得。
真想把他狼耳朵上的毛全部拔下来做窝。
兔子害羞得咬人了,傅随洲只好重新把她放下来点,目光同她水平。
女子脸白皙红润,脸蛋上是香香软软的肉,叼住了根本不想松口。
姜韵哼哼地推了两下,回礼咬了回去。
傅随洲笑起来,觉得她怎么咬都行,反正怎样他都欢喜。
“韵韵,我好想你。”他抵住她额头,眼底浮上情动。
姜韵低“嗯”了声,抱紧他,主动亲了亲他的脸,“傅随洲,不够。”
“好。”
他声音稳重地应,大手扣着她身后的短尾巴,缓慢地捞紧。
已经快到星际的寒冬了,但此时浴室的温度却是格外的温暖灼热。
男人脸上一副正经的神色,姜韵每次都觉得他在做战事指挥,不然怎么会这么认真。
“这样可以吗?”傅随洲转移了方向,耐心地低声询问。
姜韵暗自吸了口气,控制不住地抓住他耳朵,软声道:“大灰狼,你不用这么严肃。”
“怕你不喜欢。”他蹭了蹭她的手心,声音低哑深沉。
让伴侣高兴是他的义务和本能。
明明自己克制到极致,却还是考虑着她。
兔子心底愉悦地点头,“我很喜欢。”
“嗯。”
他这才逐渐加剧,气息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