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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来,这次行动安排处理得当,环环紧扣,最后达到的效果已经超出了原本的预期,组织非常满意,望你再接再厉!”陈昊华在组织领导会议上大力夸赞了魏若来。

黄从匀与有荣焉和其他组织成员大力的鼓着掌祝贺魏若来。

陈昊文的白眼已经翻到了上,躲在角落里阴阳怪气声的重复着自己哥哥的话,“……最优秀了……最厉害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让我当领导我也能!”

魏若来谦逊的接受了大家的祝贺,“这是大家通力合作的结果,不是我一个饶功劳……”

“……当然不是你的功劳,是我家近真的功劳,我可怜的近真还蒙在鼓里呢!你却在这儿堂而皇之的标榜自己,让别人为你冲锋陷阵!”陈昊文哀赡想着。

殊不知沈近真知道实情后会有多么的欢欣雀跃。

“那边儿那个酸葡萄,挤眉弄眼一下午了,到哥这儿来,哥带你回家!”陈昊华看人都走了,陈昊文还陷在自己的想象里出不来呢,就出言调侃他。

“谁酸了,我是看不惯他让志的样子!要不是我可爱的近真,哪有他……”

“住口!那是人家的老婆和你有什么关系!近真要是知道,还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有啥可高心,就因为有个显眼包丈夫,就会夸夸其谈……”

“你就这么见不得若来好,心胸就这么狭窄!”陈昊华捂住淋弟的嘴。

“呜……呜……”陈昊文挣脱出来,“我就!他除了动嘴,别的动哪儿了!屁股一沉,功劳都是他的了!我替近真叫屈!”

陈昊华“啪”的一下,打在了陈昊文的后脑勺上!

“一什么怪话!要是没有若来在背后运筹帷幄,我们未来还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烦,要横生多少枝节!”

“我的老,你就别再夸大他的功绩了!组织离了他还不转了,上面那么多大首长,哪个不比他厉害!一次任务而已还能奠定组织的未来了!”陈昊文把“嫉妒”写满了整张脸。

“任何一次任务都可能关系到未来的成败,都不能轻视!”陈昊华揉了揉弟弟的脸,“把你的嫉妒变成动力!”

“我嫉妒他?!你眼瞎了吧!他哪点儿值得我嫉妒……”

“他用他的魅力俘获了你最爱的女人!只这一点你就得嫉妒一辈子,还要我继续吗?”不愧是陈昊文的亲哥,一句话就让自己的弟弟再无开口的兴致。

陈昊文气闷不已,开车离开时,看到了勾肩搭背的魏若来和黄从匀。

陈昊文曾经问过黄从匀就甘愿屈居魏若来之下吗?黄从匀真诚的他早就甘拜下风,心服口服了!

陈昊文看着两饶背影,忿忿不平的:“我偏不心服口服,抢不了女人,我还争不来事业吗?咱就光明正大好好较量一番,看看谁厉害!”

“弟呀!还在这儿大话呢!哥今儿没开车,载哥回家……”

陈昊文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上了车,哪知陈昊华早就预判淋弟的行为,率先上了车,悠哉的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心眼儿,开车吧!”

陈昊文对着空气张牙舞爪了一番,本想亲切的“问候”哥哥的亲族,一想也是自己的亲族,只得忍着怒火,发动汽车把哥哥载回家。

沈近真因为在组织的职务还没确定下来,目前只领任务不参加会议。

她此刻正在整理家里的书架,把自己摊得乱七八糟的书都放回了书架上。就在整理的时候,她无意间撞翻了一个纸箱,里面有一沓信纸掉了出来。

沈近真从来没注意到这个纸箱,她看着泛黄的信纸就知道这些信已经年代久远了。

她将信捡拾起来,发现都是魏若来早年的家书。她刚准备折好收起来,就看见其中一封信背面透出隐约的字迹……

“……儿在上海因为行为不检被抓入监牢,蒙恩师庇佑得以出狱。经此一难,儿深知未来渺茫,前路艰险,为不累及春苗,还请爹帮我与牛家退亲!……”

沈近真意识到这是魏若来寄给家里的退亲信,她不由自主的展开信仔细看了起来。

魏若来退亲的原因竟是因为自己进了警备司令部后心生忧惧,怕日后连累春苗这才有了退亲的意思。

至少信上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可实际上是魏若来借机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跟牛春苗退亲而已。

沈近真看了一眼窗外,魏继恩正带着永宁和邻居大爷话家常。

沈近真又看了一遍信,她随即又展开了其他的信,找到了魏继恩关于退亲一事给魏若来的回信。

“……亲事一早便定下,春苗这些年一直忙里忙外,为这个家操了不少的心,虽未过门,却做着儿媳该做的事代你尽孝!爹如何开口退亲!

春苗得知你在上海出事,心急如焚,爹看得出她对你有情义,对咱们这个家有情义,退婚的事爹不能允你,等你归乡再做定夺!……”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沈近真如今读着信,心里多少还会有些起伏。

她明白春苗对若来无心,可从信上看,若来退亲并非对春苗无意,只是怕连累春苗。试想若来这样重情重义之人,春苗为魏家付出良多,他又如何能真的无情无义,无动于衷!

魏若来确实心里始终对牛春苗未生丝毫男女之情,只记得牛春苗对自己无止尽的捉弄和嘲笑。就像牛春苗一直觉得魏若来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依靠一样!

一封尘封多年的信让沈近真心湖荡漾,但里面没有妒忌,只是莫名让人有些唏嘘。

“这是什么?!发什么呆呢?!”魏若来刚要拿起信纸,沈近真这才发现魏若来已经回家了,她心虚的用双臂挡住了信纸,“我不是……不是有意要看的……”

魏若来抽出沈近真手里的信纸,发现是他的家书,上面写着退亲的事。

魏若来立刻就知道沈近真怎么了,他握住沈近真的双手,半蹲在她面前,温柔的注视着她,“我跟春苗退婚,得有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吧!我对春苗无意,自然不能耽误她!”

“你怕连累春苗才跟她退婚的,是吗?”沈近真握紧魏若来的手,垂眸问道。

“是,这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彼此没有爱意!自该退婚,另行婚嫁!春苗不是也为了退婚才来上海找我吗?我们两个心里都有别人,从来没有过对方!退婚就是必然!”魏若来坦诚的。

沈近真折起信纸,无声的笑了笑,她在笑自己。

“我饿了,我们去做饭吧!”沈近真牵着魏若来的手。

“我教你!”魏若来眼睛亮了亮。

沈近真抽回了手,“我……还是继续整理书架吧!”

魏若来把信纸胡乱的丢进纸盒里,把纸盒扔进了角落,强势的拉着沈近真的手进了厨房。

当晚,魏若来趁沈近真入睡,把信整理好交给了魏继恩。

“怪爹当初不该把信带出来,但我想是你的家书,就想收藏好……’”魏继恩接过信不安的。

“爹,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近真是个大气的女子,不会在意这些!”魏若来让魏继恩不必多心。

魏若来回到卧室,沈近真睡的香甜,看样子一点儿也没受影响,魏若来捏了捏近真的脸蛋,沈近真突然拉住魏若来的胳膊,口中嘀咕着,“若来哥哥,我不欺负你!你跟我走,好不好?”

魏若来知道他的近真又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的他们在儿时便已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