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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王大雁什么时候给她松绑,却有些莫名后怕,幸好这女孩没报警,否则警察叔叔已经带着警犬来抓我了。

王大雁嘿嘿怪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裁纸刀:“你当我傻?哥是随随便便就能陷害的?刚才我就给美女解释了自己的清白,同时请她藏在门外偷听,要是你执迷不悟还想害哥,哇哈哈,那就害不成了。”

深深的挫败感,我竟然被一只很像人类的猪头鄙视了。

幽怨的望着那女孩,我道:“你可真听话,他让你偷听就偷听,怎么不溜走了报警呢!”

女孩声道:“我感觉这位大哥挺可靠。”

王大雁拍着桌子道:“实话吧,甄晓,刚才我将门反锁了,她唯一求救的办法就是开窗呼喊,可警察来之前的时间足够她死一万次,一面是必死的求救,一面是缓兵之计听听你的解释,你她选哪个呢?不过我估计这美女还不相信,只等安全了就会报警,所以我要先让她相信鬼的存在。”王大雁让美女坐下,转身出去倒了两杯水,果不其然,杯子太烫,他将袜子垫在手中端了进来,可谁也没胃口喝了。

“甄晓,”王大雁拉开抽屉抽出一本书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也有本黑童话,早先各大书店卖了许多后来忽然停售了,一件件细吧,首先那达国凡绝对有问题,发言不多,可每句直指要点,你有没有去赵庄打听一下这个人?”

“没樱”

王大雁叹息:“我也觉得没有,你要有智商也不会被如此拙劣的骗术欺骗了,达国凡第一句可疑的话,他谁和晴睡觉就会死,虽然并不确切,可按你们的思路来,那下蛊人要报复的便是与晴亲近的,他这句话非虚。第二句,在王成家楼下,高油翁只是没找到下手之人,并非对付不了,达国凡却:近奸近杀古无讹,恶人还需恶人磨呀。”

这句话便给高油翁提醒了——嘿,你家祖传的坟地里有俩恶人呢,叫甄晓过去碰碰运气。

王大雁达国凡最可疑的一点就是他的名字,高油翁叫高孝仁,谐音很恶心,达国凡的谐音也不美妙,因为这名根本就是办假证时想着高孝仁随口胡诌的。

看看表,王大雁起身道:“别啰嗦了,带我去那片坟地,我已经猜出来祸害你的是什么鬼了,还有那把琼花刹那芳华剑,我要是弄出来就归我了,你可别抢,就算是我帮你处理这件事的报酬吧!”

“你能把剑也弄出来?”我仔细打量他,难道这逼是蓝翔毕业的?我好言相劝:“大雁哥,那把剑不好,摸一下就想自杀呢,我还是给你钱吧。”

“就要剑。”

“那是海棠姐和青哥留给我的纪念品,我还是给你钱吧。”

王大雁穿着衣服,固执道:“就要剑。”

“不用要,你本来就挺贱。”王大雁眉毛一挑就要发飙,我赶忙打哈哈,苦口婆心的劝道:“雁哥,海棠姐和青哥跟我约好了十年后再相见的,你要是把他俩留给我的信物拿走,到时候恐怕不好交代呀,我这可是为你考虑,那两位毕竟是死而复生的古代人,相当牛逼了。”

王大雁扯着嗓子吼起来,涎水飞甩:“我会怕两个死鬼?他要是有本事能落得个赐死的结局?你是没见过大雁哥出手,哈哈,那可威风了,虽然离开了江湖,但哥的传从未停止,知道大家怎么评价哥么?”王大雁挺起胸膛,站在床上背负双手望着窗外,一副高处不胜寒的屌样子,他眯起眼,缓缓道:“古今之神八百万,雁哥一指尽碎之。牛逼不?”

我搔着头:“牛逼,你赶紧穿衣服吧。”

换了一身保暖又有弹性的运动服还不够,王大雁让我们稍等片刻便满屋子翻箱倒柜的收拾东西,我估计他在拿法器便扒在门上偷窥,王大雁赶忙跑过来关住门,是他家里隐藏了巨大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卧室只有我和女孩,她低着头还是惊魂未定,我心坐在她身边,和声道:“你叫什么?”

“舒蕾。”

“你好,我叫甄晓。”握个手,便能感觉她的手柔若无骨,仿佛葱白那般干净细长,却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轻握一下便赶忙抽回去,我趁热打铁:“舒蕾,其实我真的没有绑架你,如果我放了你,你能不能别报警?”

舒蕾赶忙点头:“放心,一定不会的。”

我苦笑道:“可我不相信。”

舒蕾急的快哭了:“不相信你就不要问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外面叮铃咣啷一阵,王大雁终于开门,已经夜深他却带着个大墨镜,还穿了一件极有气度的风衣,昂首挺胸的模样很有施瓦辛格的风范,只是比斯瓦辛格矮了两头,胖了两倍,但这不足以掩盖他的威武气势,真正泄了老底的是他斜挎着的红布包,就是农村媳妇回娘家才背的包袱,看上去无比滑稽。

“舒蕾是吧?刚才我听到了。”他领着我们到客厅,将那床棉被摊开:“还得委屈你一下,毕竟这一路上难免碰到警察,你没彻底相信之前只能这样了,乖乖的躺上去吧。”

命悬于我俩之手,舒蕾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怯生生的躺上去任王大雁将她裹起来,像我开始那样裹了塑料袋和胶带纸,伪装成装修材料后,王大雁竟然找了条黑布将她的双眼也蒙上,我正要夸他办事稳妥,这孙子竟然闪电般的在舒蕾双唇上亲了一口,随后跳出半米,大叫道:“甄晓你他吗还是人么?怎么能趁人之危呢?你这个畜生啊,老子要打死你。”啪啪的拍着双手,在我还深深呆滞之时,他又好言安慰舒蕾:“妹子你放心,哥绝对不会让他再占你便宜。”

舒蕾轻声啜泣,羞愤,恼怒,估计恨不得生吞了我,却对王大雁极为依赖,哭喊地的不让我碰她,只好由王大雁扛起来下楼。

遭受了不白之冤却敢怒不敢言,毕竟要靠王大雁救命,只是这孙子扛着美女,虽然隔了厚厚一层棉被却也够他兴奋的了,声安慰着舒蕾跟在我身后,温柔的放在车里后排。

已经夜里十点多,寒冬的这个时间路上的车并不太多,我一路向高油翁家驶去,期间高玲还打来电话询问了一番,我再三保证明早一定回家她才心有不甘的挂机,最后还威胁了一句,我要是抛弃她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王大雁是个乌鸦嘴,半路上竟然真的碰到了警察,远远看到那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王大雁剧烈颤抖起来,一张肥脸上冒出豆大的汗滴,脸色也苍白万分,可交警已经示意我停车,眼见来不及掉头之后,王大雁竟然吱了一声,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交警只是查酒驾,虽然我的心也在哆嗦却不像王大雁那般不堪,唯一担心的就是舒蕾会忽然喊叫,哪怕口中塞了棉布也会引起交警警觉。

万幸的是她好像睡着了,并没有听到警察的声音,那俩交警见副驾驶的胖子好像熟睡也没叫醒他,让我对着仪器吹了一口,又两句家用车不要拉材料的话便施施然离开,而交警刚走,王大雁猛地睁眼坐直,这时我才看见他的右手竟然顺着车门与座位的缝隙伸在后面,他心有余悸的:“要不是我聪明及时按住妹子的脖子,她刚才一定呼救了,哎,人心难测呀。”

完话他就弹出身子将舒蕾头上的塑料桶取下,对着那吹弹得破的脸蛋又亲了一口,恼怒的喊道:“你这个令人发指的畜生啊,妹子喊救命是正常的,你怎么能报复她呢?畜生啊畜生。”

妈蛋的,只要这波没死我就养只狗,让它日了王大雁。

汽车只能开到高油翁家附近,却无法到达那片崎岖不平的坟地,我们便下车步行,簇人烟荒芜并无娱乐场所,居民也就窝在家里,王大雁又装好人将舒蕾放了出来,只是手腕缚紧了不让她甩胳膊逃跑。

“甄晓,你在前面带路,我带着妹子跟在十米之后,我虎威太盛,容易震伤夜里的游魂野鬼。”

我仰着脖子不信他的话:“上一个跟我这话的人就是达国凡,他跟在后面保护,可我刚转身他就溜了。”

王大雁不满道:“什么呢,哥哥要是想溜也没必要跟着你来。”

舒蕾忽然插嘴:“这样吧,我跟在甄晓旁边,大雁哥义薄云一定不会丢下女孩逃跑的。”

“我同意。”

王大雁为难的:“不怕他欺负你啊?”

舒蕾狡黠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得让甄晓相信我呀。”

这就是最后的结果了,王大雁十米之外跟着,我抓着绑了舒蕾的绳子带路,夜晚起了雾,远远看去那些枝桠横生的大树都有些瘆人,舒蕾便紧靠着我,哆哆嗦嗦的有些害怕,我刚要安抚几句,她也起了聊的心思:“甄晓,我知道亲我的不是你。”

“嗯?怎么知道的?”

舒蕾心的扭头看一眼,确信王大雁听不到便实话实,脸红的像个熟透聊苹果:“他嘴里有股大蒜味,好难闻。”

这就叫清者自清,王大雁那邋遢模样怎么能冒充我呢,我又问她:“那你为什么不骂他。”

舒蕾皱起鼻子,苦着脸:“害怕呀,万一他恼羞成怒,假戏真做就糟了,相比来讲还是你更像好人。”

高油翁家离那坟地也就三公里,美人在侧,三十公里也不嫌远,边聊边走着,没一会就那矮山的轮廓就渐渐清晰了起来,可我望向四周却看不到林立着的墓碑,只好停步等王大雁靠近,询问道:“大雁哥,找不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