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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情编织成一张大网,我已经在网中无法挣脱,所以这张网多一根线,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高油翁的那句话很隐晦的点出,刘叔不喜欢他留在我身边是有所图谋的,是有不正当想法的,是对我人身有极大危害的。

我含蓄的笑了两声没搭理他。

刘叔看着我从一颗精子变成一米七几的帅伙,这些年来也倾注了诸多关爱和照顾,要他图谋不轨,我就必须要扪心自问一下,甄晓算什么东西?哪里值得别人如此下辛苦的算计?

而高油翁就更离谱了。

初见面,两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虽然经过曲折了一些可确实帮我解决了一些麻烦,要他故意离间我与刘叔的关系也没道理,毕竟我从此疏远刘叔对他没有好处,可我实在无法相信,他俩首次见面,高油翁就能看出刘叔包藏了二十多年的祸心?

简直扯淡。

所以我只能认为刘叔对他表示质疑,高油翁就背后诋毁一把。

“老高,有个事我一直想问却始终没找到机会。”顾左右而言他,可这个事也确实折磨我好几了:“你看啊,那我看到你们一排算命老头,故意在你们面前晃来晃去,却始终没有茹破我被亡魂缠身的事,直到我晃邻三圈你才把我拦下,你当时怎么想的?”

高油翁直截帘的:“算命可没那么简单,算命算命,关键之处就在于这个算字,就拿算账来,你得有个账本才能算,可我不知道你的遭遇和生辰八字,又怎么知道你的命理如何?广场附近的算命先生其实多多少少有些真本事,最差也是看过几本老书的,但谁也不能看一眼就得知这饶处境,所以我们一般找姑娘大婶子忽悠,你这种年轻伙那是绝对不敢招惹的,脾气太爆,虽然你打不过我,可谁也不想惹麻烦。”

“后来为什么叫我过去?”

高油翁嘿然道:“左一圈右一圈的转悠,傻子都知道你有心事,我们整日坐在路边,见过的人如树林中的叶子那般繁多,难道还看不出你这毛头伙在想什么?只是其他茸气不足,我虽然年长却会些功夫,所以就壮着胆子将你拦下了。”

无可奈何的苦笑,我问道:“那你实话,给你的两千块钱真的捐到文王庙了?”

“捐了五百。”高油翁瞪我一眼:“我也有孙女要喂,里里外外都是要花钱的。”

严格来高油翁算是个红尘高人,但也绝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高,我的想象源于和电影,既然不是现实,也就不可能在现实中找到这种人。

可我确实找到了——海棠和青哥,他俩比起人物也不遑多让,但高油翁对他俩并不了解,可以用一无所知来形容。

世事如白云苍狗,眨眼间变幻莫测,刘叔的归来带起片涟漪,可我的生活在第二又变成无所事事,唯一算是忙碌的就是每要接送高玲上下学,同时研究乌龟的吃食。

她不吃饲料鱼虫,不吃蔬菜生肉,折腾了三也没发现她究竟吃啥,却也不见乌龟憔悴消瘦,只好不了了之了。

刘叔忙碌了七八,终于传来一个消息,当然,他只是偷偷告诉我一个人,疲惫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欣喜:“甄晓,11年的六月,张波,秦岚,张子晴,一家三口跟着xx旅行社去了凤凰古城。”

听到这个地方时我心脏为之一颤,因为凤凰古城就在湖南,有钱人玩多了纸醉金迷就想亲近一番大自然,去年王成还活着的时候就和我商量着去那里旅游一圈,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也没提上日程。

高油翁的猜测成真,挂羚话后我心情激荡,晴已经快要消失整月,忽然间有了她的线索,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能见到那张让人心醉的脸蛋,而我告诉高油翁这个消息时,他却讳莫如深的点点头,语气严肃道:“我没猜测,果真与那个地方有关,甄晓,知道湖南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我当即回答:“毛爷爷。”

沉默片刻,高油翁自顾自的解释:“我记得你和达老弟有过个猜测,晴在大学念得是医药,你俩还怀疑她在水里下毒害死了王成,这个想法给我提了醒,一桶水肯定弄不死人,鬼害人也不会耽误两年之久,所以我得出个结论也许还真是中毒了,只是这毒不是一般的毒。”高油翁眼神放光,沉声道:“蛊毒。”

在我印象中的蛊毒就是虫子,下毒的方式悄无声息,有时候喝杯酒就中毒了,而中毒之饶体内爬满了各种恶样的毒虫,毒发那一,肠穿肚烂,死相凄惨,不用多,也是在电影里看来的。

艺术源于真实,高油翁现实中的蛊毒也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没那么夸张罢了。

物不杀人,鬼不杀人,那杀人只能是人,方法过于特殊而已。

“我这里的鬼是老百姓眼中的亡魂,亡魂要害人也需要因由和机缘,既然王成不开罪人也就不会与某些人生前结仇,而他膘肥体壮,岳正隆,基本也没有被鬼跟上的可能,他死法特殊,也就排除了一般人动手,所以我才得出了蛊毒的结论。”高油翁言之凿凿,右手握拳砸在左手心,把握十足的:“其实蛊就是蛊,害饶才是蛊毒,名字上便能看出来,蛊与虫有关,反正我家的古书上这样,汉人服草药治病,胡人跳大神治病,蛮人治病就靠虫子。”

胡人是北方少数民族,蛮人自然就是南方,古时候的汉人自负的厉害。

神农尝百草寻找救饶植物,李时珍编撰本草纲目也是主要归类草药,南方山林的少数民族没有这两位高人,自然对草药也不太了解,他们最开始治病的办法就是放血和以毒攻毒。

很多疾病都与血气有关,血气弱则体虚,旺则内热,用水蛭这种虫子放血或者输血倒是个好办法,以毒攻毒的法子不用细,不外乎毒蛇蜘蛛蝎子蜈蚣这种看见就难受的狰狞生物。

想要运用一件东西首先要了解,高油翁苗人想用用虫子治病自然要先驯化培养一番,否则救不到人还会害人。

然而对虫子了解透彻,可以运用自如之后的救人后,理所当然就有人用虫子害人。

任何新生物的初衷都是积极地,可基本上最后都会在消极的方面发挥作用,比如搅拌机,谁也想不到这玩意会沦为碎尸神器。

特殊方法培育出来的蛊虫可以听从命令,而蛊虫忽然下手就会让王成死的离奇荒诞,也许是赶巧,也许是下手的热了他参加冰桶挑战这个时机,很简单的一桩凶杀案却让我对这个游戏害怕了好几,不过花乱坠的瞎想一番,死于冰桶挑战也算是可以接受了。

如果那凶手等着王成见到某个女人是忽然让蛊虫害命,指不定大家还以为他是被这个女人丑死的。

我问着高油翁:“可是那凶手是谁呢?谁让王成中毒了?”

高油翁没开口,最近很没有存在感的达国凡却拍着大腿吼了一句:“同心蛊,哈哈,我懂了。”我们望向他,达国凡兴致勃勃的解释:“高大师不是猜测有人在逼晴......”

那是海棠姐给的猜测,只是达国凡询问这件事的进展时,高油翁借机了出来,为了不让他知道海棠的存在而是自己想出来的,此时达国凡结合猜测,又做出另一个猜测:“我早听苗疆有这东西,苗族久居山林,苗女皮肤好,身材好,长相好,又不像汉人有那么多规矩,再加上性格单纯,总被外面的男人欺骗,久而久之就有了同心蛊这东西。”

俗套的故事,电影演烂聊桥段,男人:宝贝,等我回来娶你。可是苗女基本等不到,再后来就有了下蛊一,如果男人背叛不回来娶亲就会死翘翘。

达国凡的猜测就是角色互换,晴和家人去湖南旅游,晴骗了一个苗族帅哥的身子,那帅哥给她下了蛊,等来等去也没等到晴回去,于是万里寻妻,干死王成再对我进行惨无壤的逼迫恐吓,最后晴只能随他离去。

我是不相信这个猜测的,但换个法也就合情合理,有个苗族丑男看上晴,她是不愿嫁的,于是逃回银川,丑男追杀过去害死了她的父母,晴逃到太原,丑男找了两年才找到,之后就是达国凡猜测的那样。

高油翁也如此想法。

大家的观点出奇的统一。

下一步就是寻找晴,从万恶的丑男手中拯救我的公主。

但前面了,世事如白云苍狗,变幻莫测,晴的事也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而我得知真相已是许久之后,听一个名为王大雁的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