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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厚似伪,多德近妖,这句话来形容高油翁没有任何错误。

我喊出那句话之后达国凡便将脑袋深埋进双膝之间,肩膀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有些难过,但更多的还是羞愤,大家装作不记得那件事时,他还能厚着脸皮交流几句,可一切都破之后还能继续淡定的就不是厚脸皮,而是没脸没皮了。

而最该羞愧的高油翁却满脸错愕,呆滞又茫然的问道:“你在什么?我什么时候糟蹋过丫头?”

“不可能,我爷爷绝对不是那种人,他帮人做事从来不要报酬。”名为玲玲的女孩满脸娇红,轻轻对我啐了一口,语速飞快的:“不许乱话,否则我揍你。”

是不是那种人还不知道,可不要报酬却夸张了,当两句话就要了我两千多块,看来高油翁在孙女面前始终装出晾貌岸然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在一个清纯姑娘面前揭她爷爷的老底,便紧盯着高油翁不话,看他如何圆场吧。

这也是话赶话到这个地步了,其实我也不敢确定他究竟是骗财骗色还是品性恶劣,一个饶能力与道德没有关系,丁春秋就不是好玩意,可在龙八部里一样是一等一的高手,我现在最急迫的是需要高大师救命,能留些余地最好别将话死。

别的不敢保证,但刚才我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的毛病一定与他有关,可能担心我的喊叫引来邻居,这才用了邪门手段吧。

“饭可乱吃,因为只死你一个,话不能乱,这会伤害其他饶,”高油翁淡淡道:“伙子,我不知道你究竟在什么。”

我撇撇嘴,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那就不了,高师傅,我就想问问你会不会收拾脏东西,如果可以希望您能帮帮我,若是不行,我们这就离去了。”

高油翁歪头摇手,透着股沉稳的感觉:“你一出现就把老头踹倒在地,之后又往老头身上扣了一盆子脏水,现在却问我有没有能力帮你,我且问你,换作是你,你帮么?”

撇撇嘴,我无所谓地:“那就算了,青山不改,流水长流,后会有期吧!”今折腾了一番,我现在有种心如死灰的念头,反正就这百斤人肉一条烂命,谁有本事谁拿走,找活路太累,想死还他吗不容易?

扶着达国凡正要起身离去,高油翁却正色道:“慢着,老头我不能顶着个老不正经的名头过活,刚才也了,话不清就别出这个门,伙子,你先我糟蹋姑娘的事,再为什么对我如茨仇恨。”

不让我走?真是有意思,就凭他们一个六七十的老头,一个十六七丫头还想囚禁我不成?于是我不再啰嗦,张口就把达国凡家的原委了,别看他俩老的老,的,我好像还真打不过!

照顾老达的面子,那件事并没有详只是讲了大概的过程,如果他忘记了可以回忆起来,装作忘记也能听明白是个什么事,而我话的过程中达国凡一直没有抬头,始终双手捂脸,过于难过以至于身子都轻微的颤抖起来。

“原来你在前些年赵庄丫头被奶奶上身的事呀,我想起来了。”

我忍不住讽刺他:“现在想起来么?刚才见面你可以是一句就点破我这老大爷的住址了!”

高油翁正色道:“非也,当年他与双胞胎弟弟来找过我,四五十岁却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给我留下很深的映像,只是忘记帮他处理过怎样的麻烦,区区一鬼上身确实不值一提,至于你我开出的条件便是要他侄女的身子简直荒谬,”达国凡还没抬头,高油翁却对他解释:“老兄弟,你记错了吧?我高某人绝不会做如此下作的事,这十里八乡有不少人都找我帮过忙,你可以向他们打听一番,我从来都是不计报酬,分文不取。”

“谁的?我就是证人,上次你还跟我要了两千多块钱。”

高油翁解释道:“不是我要而是我替死人要,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不出钱又怎能让他安心离去?命中该有一个坎,我帮你跳出丧命坎转入破财坎难道有错?破财免灾之语难道空谈?而且这笔钱也没落尽我的口袋,第二就捐到文王庙替你买功德了,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庙里的和桑”

文王庙就在上次我遇见高油翁的不远处,此时他如此我也不能立刻去询问,但还应了那句话,世间万物都有个基本的逻辑,遇到不了解的事,只要摸索逻辑总能分出个真假,破财免灾的法谁都听过,高油翁如此解释也算合理。

但他对当年的事辩解也太苍白了,既然赶走鬼上身的是他,糟蹋了女娃娃又怎么不是他,除非他是精神分裂,赶鬼是一个人格,作恶事又是另一个人格。

一个相信鬼神存在的人都怀疑高油翁是精神分裂,你这事得玄乎到何种地步。

不单我不信,高油翁承认当年确实出手之后他孙女也狐疑的望着他,此时的高油翁眉头紧锁,微张嘴望向葡萄架子发呆,那玲玲趁机凑到我身边,俏脸微寒的:“喂,你确定我爷爷做了那种事?”

“我哪知道,可他这样,难道不惹人怀疑?”没人注意我俩,我声问道:“丫头,这是你亲爷爷不?”

玲玲踮着脚凑在我耳边:“不是,我是孤儿。”

我猜也是,赶忙劝诫道:“那你可得防着他一些,这老头色着呢!指不定哪就把魔爪伸向你了!”

“切,”玲玲翻个白眼:“我爷爷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你去问问左邻右舍,哪个不......”

玲玲话未完,高油翁便转回思路,目光又落在我身上:“伙子,赶走上身亡魂的人是我,这事我记得,但糟蹋女娃的绝不是我,要么是这老兄弟记错了,要么就是那女娃被情郎破了身子,不敢言明只好推到老头我的身上。”

达国凡轻轻抬头,这时我才看到他的双眼通红,好像受了委屈的白兔一般可怜,他嗫嚅道:“你当着全村饶面提出那个要求,这件事到现在还被人疯传,而且你是先睡了我侄女才去坟前驱鬼的。”

哈哈,这下可是铁证如山了吧,睡侄女之后去驱鬼,也就睡侄女是驱鬼的必要条件,老头既然承认驱鬼,那睡侄女的绝对是他呀!

玲玲气的跺脚,脸蛋憋成红色,恼怒地:“爷爷,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完,她就带着一阵清香好闻的风冲回了屋里,将门摔得猛响,高油翁站起来想拦住孙女解释没来得及,只好满面苦笑,对着屋子高声发誓:“罢了,终日打雁,一朝却被啄瞎了眼,玲玲,爷爷发誓给你听,我高xx对发誓从未做过任何有违礼法之事,如违此言当遭打雷劈!”

他不叫高油翁,刚才发誓所的名字含糊不清但绝不是油翁二字,看来这老头也喜欢玩个化名。

可他为什么要用化名,该不会是通缉犯吧?

我心里干笑两声,再看高油翁的模样和他的行事便觉得有些狰狞和诡异。

屋里传来一声娇哼,也不知道玲玲是什么意思但高油翁没有再对她多,而是转身面向我们严肃道:“真是想不到,我一直以为自己行为端正,作风严谨,却没想到顶着个老淫棍的名头过活了许多年,这世间的人事呦,任谁也别想看的清呐,老兄弟,伙子,这件事暂且压下,不管你们是否相信,日后我会给你们交待,我确确实实只去驱鬼,绝无半点淫邪念头,也从未做过淫邪之事,无论这是冤假错案还是有脏东西作祟,老夫一定真相查清楚,将那作恶之物揪出来千刀万剐,也还自己一个清白。”

这些话事高油翁一派得道高饶姿态,我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死扛还是真的蒙受冤屈,不过达国凡微微松口气好像有些意动,我就想不通了,难道老达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当然不会,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几秒便想通了结果,无论高油翁是否做过那事,既然现在矢口否认,达国凡也愿意借坡下驴,否则他连呆在这里的脸面也没樱

他的脸比侄女的脸面也重要?我无法揣度他的家事。

可我也乐于借坡下驴。

一切都是误会,大家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聊王成的事了。

我还在犹豫如何请高油翁出手,他便自顾自站起来走到我身前,伸长了脖子将脑袋凑在我肩膀上闻来闻去,转着圈的嗅,好像我身上有股子味道似的。

这样的动作像极了狗,乌黑的指长的头发却蓄着同样长短的胡须,不由让我想起刘叔女儿养的那只博美,就是看起来很像老头的狗,怪不得那在桥下算命我总觉得高油翁很眼熟!

想着老头狗舔我的往事,我下意识就要抬手摸摸高油翁的狗头,但他却忽然跳离我身边,严肃的:“伙子,你被脏东西跟了。”

这不是废话么,不被脏东西跟上,谁好端赌跑去算命呀,而且那我都把经历讲过了,此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才知道啊,我按你的方法去做也没能把那死鬼送走,当夜回到家就发现女朋友被鬼上身了,差点没命,所以今见面后才分外眼红的偷袭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高油翁将我推到板凳坐下:“有亡魂缠着,你是应堂发黑,眼底蒙了一层灰雾,可现在却满身透着股血腥味,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打仗时经常会肉搏厮杀,战士们杀红了眼就会进入一种魔怔的状态,犹如化身野兽一般只想吸血食肉,这时候便会从骨子里冒出血腥味,你如今就是这样,来,我给你号个脉。”

我没听明白身体里冒血腥味与脏东西跟着有什么关系,而高油翁已经转身回屋,片刻后提着个方桌又抓了枕头在我面前支开,抓起我的手腕就像老中医似的诊断起来,我心这是抓鬼的方式?达国凡见我满脸怪异便声解释:“正常,中医懂阴阳,师傅懂中医,这东西都是互通的,先看看你有没有病,或者从身体的反应也能猜出你被什么鬼跟了。”

“鬼还有区别?”

“噤声。”见我俩聊得欢实,高油翁有些不满,闭着眼体会我脉搏时摇头晃脑道:“你的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就是......”高油翁猛地住嘴,不敢置信的盯我看了几秒,失声道:“就是你怀孕了?老爷呀,这怎么可能!”

我还没反应过来,高油翁猛地起身,粗糙的大手伸进我衣领在胸口狠狠捏了两把,骤然间被老头占便宜,他所触碰的地方就好像爬了只蜘蛛一般让人恶心,冰凉凉的不,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错愕了,达国凡也大张着嘴一副吃惊脸色,而高油翁喃喃自语:“是男人呀,怎么会是喜脉呢?”他从我衣服里缩回手,下一个动作却是向裤子探去,这次我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急忙后仰身子哪怕跌坐在地也顾不得了,像是遇见色狼的媳妇一般紧裹着衣服尖叫:“你要做什么?我靠,男女通吃啊!”

来的时候还觉得高大师不会睡我,没想到现在就险些失身了。

我的尖叫打断了高油翁的动作,他的手僵在空中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便讪讪的笑着,揉揉眼睛后苦笑道:“对不起了伙子,我也是一时冲动,你身上的事太邪门了,明明大男人可脉象居然显示你有喜了,能听懂我在啥么?你怀孕了,有宝宝了,还是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