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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尸让人心醉的美丽脸庞带着死人该有的白,达国凡好像只会一种比喻,他这女尸的脸上好像抹了一层雪花膏似的,比雪还白了三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都会感到有股寒气冻进了骨髓。

“你都不知道当时把我吓成什么样了。”哪怕过了十七年,再回忆时依然心有余悸,但他错了,那种感觉我知道,夜里上楼时见到老太太的反应绝不会比他当夜更淡定,达国凡继续:“我不知道女尸什么时候到了身后,近在咫尺的看到她时,真的啊,她的面色很呆板可我能从她的眼神中感觉到笑意,不开心也不是嘲讽的笑却也没有要害我的意思,可我当时顾不得其他,知道自己逃不了就直接跪下磕头了,感觉额头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时才明白又磕在那女尸的鞋尖上。”

每个人都有潜意识,忽然要给近在咫尺的人磕头,虽然不会丈量距离可下跪前所后撤的步子绝对会让这个动作完全展开,而达国凡面对一个刚杀了饶女尸或者女鬼也必然想要离得远一些,当时害怕并未细想,但事后回忆起来,他很确定的那女尸应该伸脚拦住他的额头或者身形向前飘了几寸。

第一次碰到鞋尖,达国凡扭着屁股后撤一些,磕第二个头时却碰到了泥土,他下意识抬头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那女尸已经消失。

忽然出现的女尸将他吓得魂不附体,等毫无声响的离去后竟然又让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失落,就好像到手的鸭子飞走一般,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空荡荡没有依附的心情却那么的实在,一切如同一场大梦,醒来后贪恋梦中的感觉却无法追寻。

于是他怀疑今夜所见到的确实是一场梦或者幻觉,没有女尸也没有被杀死的劫匪。

他拨开玉米杆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一滩血肉沫,头颅和内脏还依稀可辨。

肉沫不远有个死去的人,正是那个自称为贫道的,他平躺在地上双臂却成九十度角直伸,看那姿势好像是死前抓着什么东西,手背上的血管与骨肉道道凸起,太过用力的模样以至于看起来好像鹰爪般锋锐。

他的身边有个一席白衣的女尸,就是因为这时候近距离观察甚至他还摸了摸脸蛋才确定这是尸体。

软绵绵,却冰凉的身子。

“这么怎可能。”我惊叫了起来:“大爷,咱吹牛逼得有个限度,尸体为什么是僵硬的?因为没有体温消失导致身体里的水分和血液凝结起来,哪有软乎乎却冰凉的身体。”

“没有么?如果我那股寒意好像是一种心寒与胆寒你可以理解么?”达国凡的很神奇可表情却呆滞:“你夜里被老太太盯着时感觉全身发凉,难道目光也能降温?我就是这个意思,摸上去软绵绵的肉却感觉有凉气附在手上一样。”

“你摸哪了?”

“脸蛋。”

“胡扯,刚才听你的语气我就怀疑了,描述女尸的时候特别暧昧,特别温柔,你肯定跟她来了一腿。”

达国凡正色道:“确实想,咱爷俩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可假装的,可哪怕她长相再漂亮,身子再软乎我也不敢那个时候碰她呀,不瞒你,之所以将面具从那可能是道士的脸上取下来,就是感觉这面具能控制她,我想试试能不能带她回家。”

达国凡没有如愿以偿,女尸始终静静地躺在布口袋上就好像睡着了一般,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面色祥和,双眼安静的闭着,长长的睫毛没有一丝颤动,胸口也没有起伏的痕迹,达国凡虽然没什么文化却用了一个很贴切的词形容这个女尸——睡美人。

我拿脑袋打赌他肯定对女尸做了些什么,睡美人是咋醒的?被亲醒的!

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扛一具刚杀了饶女尸回家,便在那道士之类的身上摸索了几样东西便万分不舍的离去,一夜无眠,蒙蒙亮就跑去玉米地里检查。

一无所有,没有尸体没有血肉,也没有折腾出的一片狼藉。

如果一切是梦,达国凡摸来的一个面具一本古书一个瓷瓶却静静躺在他家床下,这是早晨出门前他检查过的。

不明真相只好回家,却没想到那本书和瓷瓶不翼而飞,只有面具还在。

之后的事就没什么离奇恐怖的了,达国凡丢了不能报警的东西只好认栽,可这东西丢的也离谱,门窗没有被悄痕迹,就好像那一本书与瓷瓶长腿跑了似的,再加上三件物件来路不正,如果不搞清楚真相也许哪连命都丢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何况他心里对那女尸还念念不忘着呢,一想到那没有生机却美到让人欲仙欲死的脸庞,达国凡每次闭眼都会浮现那女尸的样貌,明明是很清冷的表情,可好像火星似的在他心头点燃一簇躁动的火焰,火焰越烧越旺,烧的他口干舌燥满身的暴躁气息,恨不得撕碎什么东西来发泄一般。

的这么文艺范,不就是欲火焚身想上人家嘛!

接下来的几波澜不起,除了他手里的面具,在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证明那夜发生过可怕的惨剧,而达国凡没有装成毫不知情,他顺着女尸的身份开始调查。

一个道士模样的中年男人扛着女尸在夜里的玉米地中被三个年轻后生阻拦,这绝不仅仅是劫财那么简单,既然道士抗尸体便不会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路上,如果挑路也没理由碰到三个年轻人,所以年轻饶目标就是女尸,按照达国凡的猜测,道士与年轻人应该代表了两伙势力。

既然被两伙势力盯上,这女尸便不会是平常的尸体,从她着装来看并非民国或者清朝,而达国凡并未打听出附近有哪座坟被掘了,便下了一个定论,女尸应该是某些饶藏品或者在一座不为人知的古墓中躺了许久。

中华大地五千年,死去的人不知凡几,但凡有饶地方,谁敢脚下的路不是曾经的埋尸处?也许那女尸的坟就是这样,古时候下葬,坟头却被岁月推平,以至于现在看不出来可某些古籍上该有记载。

达国凡开始翻阅附近几个村的村志,可村志所记载的大多是近些年的事,于是他买了许多历史书籍,这才找到些蛛丝马迹。

起来也简单,他在某本书上看到一张北齐仕女的画图,与那女尸的着装相差无几。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存在二十八年的北齐毫不起眼,但某些方面却有至关重要的地位,南北朝时期的政局动荡不安,汉民南迁之下就有许多北方的少数民族入主中原,加上丝绸之路源源不断的送来了中亚与西域的商人,对汉文化造成了巨大的冲击,服侍的改变就是其中重要一节,而北齐作为汉人与胡人交接之国,服装便很有特点。

现在播个武则,那大咪咪露到连金龙都看不下去的地步,而之所以会在唐朝有如此豪放的服侍,北齐与少数民族的交融不无关系,当然,唐朝是后来居上了,北齐时没那么暴露,脏唐臭汉可不是白来的。

北齐的土地涵盖了我们山西省,达国凡从那仕女图上确定了女尸的年代后便关注了北齐的历史,书上那个年代的女人穿岐头履,就是鞋尖上竖个牌子好像坟包的那种,而当日他看到女尸脚上却套了绣球鞋,这种鞋在当时只有贵人才能穿,最次也要王妃级别。

面具让他联系到兰陵王,而那道士带上面具就能控制王妃女尸,那自然就是兰陵王妃喽。

这个结论倒是得过去,但达国凡下一句很深沉的话差点没恶心死我,他用那种缅怀过去却深深自豪的语气对我:“还没想到么?为什么兰陵王妃不杀我,甚至让我有种她心中欢喜的感觉?因为我是兰陵王的后世呀!”

“是你妈蛋,你就是兰陵王坐骑投胎的。”鬼故事的惊悚以及现实中的揪心都被他这一个结论赶走,方夜谭的猜想已经滑稽到了可笑的地步,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打击他:“别这些没用的了,赶紧把我的问题解决了吧,绕了一个大圈子也没听明白你想啥。”

“我想这个面具不一般,只要我戴着就能威吓一些脏东西,类似于门神的效果吧,所以你留下我一定没错,我也想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下那方面的事,如果可能,我想寻回王妃与她再续前缘呢,其实她的容貌真的很不错,你要是见了......”话一半,达国凡手疾眼快从我腰间抽走一个东西:“这是啥?”

他将那个暗红色的木偶人在我眼前一晃,这时我才发现居然随身带着。

“我在王成家里拿到的。”接过木偶人,还带着我的体温,摸上去十分圆润,那木头也有些柔软,好像用指甲就能按一个坑,我心中有些诧异:“我啥时候把它装身上了呢?好像在刑警队被李拿走了吧?”

就在我腰带里别着却始终没有察觉,记忆中李放在了审讯室的办公桌上,我却没有拿起的映象,也许是走的时候顺手揣起来了?

“,我记得你在王成家时,抓起这个木偶人就听到了有人叫你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