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和姜母正在家着话,胡同口的刘婶就拿着东西过来了。
身后还带着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年轻人挺时尚的穿着一条牛仔裤。
“刘婶,”姜白以为是来找姜母的,打了个招呼,又对着年轻茹点头,就准备出去。
但是没有想到,被刘婶给拉住了。
“白啊,婶子就是来找你的。”刘婶笑呵呵的开口道。
“哦,婶子啥事啊,有事就,但是东西一会得拿回去。”姜白重新坐了下来,开口道。
“没什么东西,婶子知道你啥也不缺,就是一点点心意……这不是我家老四,刘顺,时候你们也一起玩在一起玩过……”
刘婶着,姜白点点头道:“我知道,顺子嘛,那会老和我唱工农的儿子赵永刚。”
“呵呵,你们几个孩子从感情就好。”刘婶乐呵的着。
身后刘顺却脸色通红,时候胡同里的孩子分为两派。
一派当然就是以姜白为首的,厂子弟,而另一个就是以刘顺为首的。
两人时候的关系可不像刘婶的那样好,基本上是隔三差五的刘打架。
而刘顺这伙人,打之前还习惯性的会唱两句现代京剧,像姜白刚才的那个“工农的儿子赵永刚”就是平原作战中的选段。
当然了基本上姜白和刘顺两伙人在一块干,姜白也是胜多败少。
不过都是上学时候的事了,姜白重生以后也没有在龙城待的时间也短。
就是在龙城也没有再出去瞎混,也就和刘顺也就没有再见过。
要不是今见着了,刘婶提起来,那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事,姜白都快要忘记了。
“是这样白,顺子不上学以后也没有个正经工作,整在家闲着没事干,你看你现在出息了,能不能够给他份工作,做什么都行,总不能够在家闲着……”
刘婶满是希翼的看着姜白道。
“在哪都行吗?”姜白笑着问道,其实刚才刘婶找自己,再加上带着刘顺她心里就有猜测。
“在哪都行,在哪都行,有份工作就可以。”刘婶连连点点头道。
姜白又看向了刘顺,想了想开口道:“这样吧,我好久没听那个工农的儿子赵永刚了,想听。”
“顺子,既然你三哥,愿意听,你再唱两句。”刘婶笑呵呵的着,仿佛没有看见儿子脸上的尴尬。
在她看来,尴尬个屁啊,眼前这么粗的大腿,赶紧抱着就是了。
是,她也知道时候两波人时常打架,可是在她看来这算个屁,不定凭借着这点情分,还能够跟着姜白混的挺好呢。
所以看见姜白回家,她后边就紧跟着,带着刘顺过来了。
刘顺脸色涨的发红,姜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也不开口。
本来今前两母亲让他过来看看让姜白找份工作的时候他就不愿意。
在他看来,怎么能够像自己时候的仇韧头呢,饿死事失节事大。
可是最近他自己找了个对象,他挺喜欢的女孩子的,可是因为没有工作,害怕姑娘家里不同意,两人也一直偷偷摸摸的。
母亲和他提完这个事以后,虽然他一口拒绝了,可是前两和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整个被人家哥哥堵住了。
问起了他工作的事,他就随口一,和姜白是邻居,等姜白回来,他就要跟着姜白工作了。
人家一听,冷淡的脸上就变的十分热情,
姑娘也开心的不行,还特别兴奋,问他为什么不,他只能够想给姑娘一个惊喜。
有了这一出,今母亲叫他过来,他才决定为了爱情,就低一回头。
可是没有想到,姜白竟然提这么侮辱自己人格的要求。
让自己给他唱《工农的儿子赵永刚》,虽然自己不是没有在他年前唱过。
可那是时候,两波人开战之前,自己主动唱的,是为了压服对方。
而现在姜白想听,自己就唱,成什么了,买唱的。
姜母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开口道:“算了,唱那个干啥?”
刘婶看向姜白,姜白眯着眼睛笑着开口道:“没事,那就算了。”
听话听音,刘婶当然听出了姜白话里的意思。
要是唱了,工作不定就有着落,要是不唱,那工作就也算了。
刘婶连忙道:“怎么能算了,”转头看向一旁的儿子刘顺:“顺子,你时候不时常唱吗?赶紧,唱一个给你三哥听。”
刘婶口中的三哥,自然是因为姜白在家里排行老三,所以让刘顺这么称呼,亲切一点。
“我……”刘顺想抓起桌上的茶杯,扔在姜白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
可是毕竟大了,和时候不一样了。
他想站起来一走了之,可是想着心爱的姑娘,又不想要心爱的姑娘难做。
自己这边一走了之倒是痛快了,可是回头怎么和心爱的姑娘交代。
就是姑娘不介意,自己没有工作,又让姑娘怎么和她家里交代。
成年人之所以复杂就是因为考虑的多,一个人之所以难,就是因为身上背负着责任。
刘顺憋了半,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但是却没有流下来,而且抬头站起来。
“亲人蒙难,怒火三千丈……”
刘顺一开口就把姜白给震惊了,姜母和刘婶也惊讶的看着刘顺。
我唱的这么好,那微微压抑撕吼的声音,再配合上现在刘顺那屈辱的神情。
真的,这可能是刘顺有史以来发挥的最好的一次,那真挚饱满的感情,仿佛受了多大委屈,让姜白都觉得自己有些像坏人。
“闯敌阵斗群魔,救乡亲保公粮,耿耿正气满胸膛,经管千家粮万石,扫除鼠辈灭祸殃……”刘顺一边唱着,一边看着姜白,仿佛姜白就是那不共戴的仇人。
“霹雳一声春雷响,平原上谁不晓工农的儿子赵永刚,战斗的足迹踏遍……”
刘顺唱着竟然还唱出感觉来了,姜白可以了,都不停下来,非唱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