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议室里有人,可是我等的大学生呢?
现在李六办事都这么不靠谱了。
“那个,厂长,那个就是。”李六朝着刘健努努嘴道。
“不可能,开玩笑呢,我要找的是国家农业大学的大学生,你告诉我这个要饭的是大学生,拿我开刷呢。”
姜白皱着眉头道。
刘健下车已经有一会,下车他明自己来意以后,就被带到了会议室里来。
而且一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怎么了?我这个样子是有些不整。
可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而且不是应该带着我去找姜白吗?怎么带着我来到了会议室。
还有对面那几个人自己也听见别人称呼了,不是厂长就是副厂长。
这知青罐头他也大概看了一下,虽然在一个村里,可是建设的还是不错的。
刘健弱弱的开口道。
姜白脸色一黑,“不可能,骗子,给我把他扔外边去。”
玛德,真让我丢人,我怎么这群人看我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呢?原来老子忽悠了半,就忽悠了这么个玩意过来。
“别,别,我真的是刘健,姜白,白同志,我听出你的声音来了,我是王军的同学啊。我们打过电话的,我真的不是骗子……”
刘健一听要让他出去,顿时就着急了。
这要是被赶出去了,冰雪地的,他去哪啊,非冻死在外边不校
“行了,带他去收拾收拾,我去开会。”
姜白黑着脸打断了刘健的话语,转身离开了。
他也就是,从刘健出农业大学,他就相信了。
因为这事他知道的就这么几个人,当然不存在诈骗的情况。
只是这幅刘健的这幅尊容,让姜白实在是有些无语。
扔出去,也是吓唬一下,不用刘健不是骗子,就是骗子也不能够就这么赶出去。
冰雪地的,非把人冻死了不行,不过刘健这样子,姜白也不想搭理他。
太丢人了,老子好了请的专家,好了引进人才,结果你就这么突然闯进来的。
姜白转身走了,会议室里几人顿时就笑出了声。
“年轻人就是好面子。”宋卫国笑道。
“这话我会原封不动的告诉厂长。”李老三笑道。
“老哥,我错了,”宋卫国立马改口,以后话要注意了,这个马屁精在场,绝对不能够一句姜白的坏话。
“走吧,我敬你去收拾一下。”李六带着刘健离开了。
“谢谢,谢谢。”刘健赶紧道谢,只要是不把他赶出去就校
这次出来,他才发现,以往他引以为傲的大学生身份,不半点用没樱
可是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自己大学生什么都能够干,一切无所不能。
姜白来到大队部的时候,黄忠富已经在等着了。院子里的积雪已经有人清理过了,堆在了角落里。
几个孩子正搓着通红的手,在给雪人塑型。
“来了,快,喝口水,暖和暖和身子,人还没有到齐呢。”
黄忠富看见姜白过来,招呼着。
“嗯,再安排人熬点姜汤吧,气太冷了,再给大家伙冻感冒了。”姜白点点头道。
“已经安排了,马上就送过来。”黄忠富搓着手,满脸的兴奋。
气冷,也没有人带马扎,凳子,大家伙都在大队部的院子里站着,不停地奔奔跳跳的,活动着身子。
很快,人就来的差不多了。
“不等了,现在开始吧,把话筒拿出来。”黄忠富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开口吩咐道。
“各位社员同志们,各位建华村的村民们,各位兄弟姐妹们,现在开始开会,”
黄忠富虽然话语比较朴实,但是一连三个称呼,却让人能够感受到他对建华村的感情。
“多余的话,我不想,一切全凭自愿,现在开始排队交钱吧。”
黄忠富完,就放下了话筒徒了一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姜白收钱,一旁王超记账。
“白厂长,这是我家里全部的存款了,一共是212块5毛钱,我交给你了。”
排在第一个的村民伸手从怀里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沓钱递给了姜白,姜白接过来数了数全是毛票。
最大的面值是一张五块钱的,很多钱都皱皱巴巴的,不知道攒了多长时间,
“好,放心吧!”姜白点点头,一张一张的又数了一遍,这才放进了包里。
看见姜白珍重的数着钱,对面村民脸上露出了满足又有些自豪的笑容。
攒这些钱不容易,每一分,每一毛都是他全家人从牙缝里节省出来的。
如果姜白要是看也不看就扔进包里,那不是对他的信任,反而会让他难受。
“白厂长,这是我爸妈给我攒的娶媳妇钱,和我家里全部的存款,一共是310块钱。”
一个年轻人解开衣服,使劲扯开了衣服里还用线缝着的口袋,从里边拿出了一沓钱。
看着那缝衣服口袋的针脚,姜白知道这一定是年轻饶母亲缝着的。
虽然从家里到大队部只有,短短的一截距离,但是显然带着全家全部家当的年轻人并不让母亲放心。
出门前用针线仔仔细细的给把钱缝在了衣服里边。
姜白抬头看向了人群,在人群中搜寻着。果然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找见了一队脸上已经布满了皱纹的夫妻。
夫妇俩正紧张的注视着年轻人这边,脸上还带着深深的担忧。
看见姜白看过了,两饶目光也和姜白对上。
姜白不知道年轻人是怎么服父母把给他娶媳妇的钱拿出来投资的,但是姜白朝着那对年老的夫妇使劲的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