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护士就帮着姜白,把王军转到了干部病房。
病房是双人间,另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30多岁的男人,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正在看报纸。
看见姜白他们进来,笑着打招呼自我介绍自己叫郑青云。
“时候我爸妈希望我以后能够平步青云,所以就给我起名叫郑青云。”
姜白扶着王军在床上躺好以后,也笑着自我介绍到:“我叫姜白,大的,黑白的白,我这名可能是刚出生的时候长的白。”
一旁的护士听着姜白的话语,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我发,王军,我们是上马公社建华大队的城市青年,昨军在树上摘桃子的时候摔下来了。”
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就熟络了,郑青云谈吐不凡。
而且住着干部病房,就是不知道在县里什么部门,郑青云没有,姜白也没有问。
姜白看着郑青云床头放着一沓的报纸,借了过来,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闻。
虽然在建华村也有报纸,但是都是一些年初的旧报纸,很多报纸根本就不往村里送。
想看根本就看不上,而这个时代,报纸是人们了解时事政治的唯一途径。
通过报纸上的文章,就能够了解国家现在的风向,至于新闻联播,不好意思,没有电视。
郑青云也很大方,把报纸都借给了姜白,只是他嘴里还念叨着建华大队几个字。
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城市青年,建华大队,姜白。
念叨着郑青云突然之间眼睛一亮,他知道在哪听过了,原来是他,这么年轻的伙子。
姜白没有注意郑青云的表情,仔细搜寻着报纸上的信息,和记忆中的信息相互印证着。
他能够从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里边,看见这种变化的原因,甚至是结果。
别人都是不知道结果,通过事情的变化去猜测结果,而姜白是已知结果,然后从变化中,去思考这种变化发生的原因。
这种拨开历史的迷雾,看清历史真相的感觉。
“以经济发展为主轴?”郑青云出声问道。
“对,以经济发展为中心,这是我国发展的必然趋势。”姜白肯定的道。
“那怎么发现经济?”郑青云又问道。
“当然是改革,制度的改革,让经济从市场经济回归到市场经济,经济主体的改革,从现在的公有制经济,到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私营经济……”
两人一个的精神,一个听的认真,不知不觉外边的色就黑了下来。
直到王超带着晚饭走进了病房,姜白才发现原来已经黑了。
“郑哥,来,一起过来吃一口。”打开饭盒,姜白招呼着郑青云。
“好嘞,老哥也不跟你客气,不过真的,今下午我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郑青云感叹着道。
“纸上谈兵,不值一提。”姜白谦虚的道。
一个夸一个捧,场面自然是和谐的不校
晚上姜白留下陪床,第二一早去了王超家里休息。
王老头自然是特别的热情,现在儿子跟着姜白干,那姜白就是儿子的领导啊。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他也听儿子了,有情有义,这是王老头对姜白的评价。
接下来的日子,姜白就和王超两人轮流着照看王军,一人一。
日子就这么一过去,转眼间就8月初了,郑青云的病已经好了,但是什么也不出院,姜白一来就拉着姜白聊。
8月3日,姜白早上晃荡着走进病房,准备给王军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发现张艳梅等城市青年都来了。
“什么情况?罐头不生产了,这都出院了来干什么?”
姜白出声问道。
“高考分数下来了,过线的来县里体检。”刘爱国看着姜白激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