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了一跳,这高僧的坟该不会被老鼠什么的给盗了吧,如果真被老鼠当成窝了,估计高僧的尸体不保啊。
我顾不上恶心,毫不犹豫的就把碗从里边掏了出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碗上的确有一只老鼠幼崽。还没长毛。全身都是红扑颇肉皮,倒是挺可爱的。
就在此时,木子来了,看见晚上有一只老鼠,大喜过望:“走吧,高僧显灵了。”
“显灵了?”我纳闷儿不已:“碗里多了一只老鼠,就算显灵了?”
“当然了。”木子道:“这只老鼠来头不,高僧肯定是将自己的肉身供奉给老鼠了。高僧送了一只老鼠出来。这只老鼠身上,肯定有高僧强大的气场。任务完成,回去。”
我叹了口气:“你要把这只老鼠做成晴娃娃?”
木子道:“当然了,不然我们来费这么大的劲儿来捉老鼠干什么?”
“一花一草一木,皆有生命,众生平等,何以乱杀无辜?只是帮那世俗之人摆脱俗气?”我不解的道。
木子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佛悟果然强。”
而我完之后,也傻眼了。这么有禅意的话,我是哪个脑细胞想出来的?而且刚才我的确对这只老鼠动了恻隐之心,难不成佛悟……真的影响到我了?
我连忙摇摇头,心道赶紧回去吧。我总感觉这片坟地邪的慌。
将老鼠交给了山口惠子之后,山口惠子当即便忙活起来。将之装入了一个很的佛像银龛之中,往里面点了几根香,然后用木板将银龛给堵住。
我纳闷儿的问山口惠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山口惠子是为了让老鼠死在佛像之下,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存其气场,不会山其佛性。
到了晚上,将挡在银龛的木板取走之后,就看见老鼠已经死在了银龛之内,表情看上去很安详,犹如睡着了一般。
接着,山口惠子就把老鼠交给木子了。我看木子手捧着老鼠就出去了,我也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
我看木子将老鼠泡在了香油之郑足足泡了半个时,又丢在了一个石槽子里面,用一些沙子将老鼠给埋住了。
我还以为木子要把老鼠安葬了呢。谁知道木子竟拿了一个石棍,使劲的捣了起来。看见血汁迸溅,我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问木子干嘛呢。
木子当然是将老鼠捣碎,这样方便入晴娃娃。
很快,老鼠的骨头和皮肉,都已经碎了,和沙子融为一体。他连忙找来了一块白色的破布,将老鼠的皮肉和沙子全都装入了破布里面,又用一根破绳子扎出了一个脑袋。用她的血在晴娃娃“脑袋上”点了三个红点,算是给晴娃娃入了灵。
她把晴娃娃交给我,这个晴娃娃,算做成了。
看着这模样丑陋的晴娃娃,我总感觉到一股阴气森森迎面扑来,大概是因为心理作用吧。
这东西放在身边,我是不会安心的,连忙给王生打电话,让我把东西邮寄到他家去。
王生他的地址不方便透漏,要我将东西邮到兰琴那里,到了之后他会亲自上门去取。
这家伙还挺谨慎的。我道行,国际快递大概需要两时间。
再过三我也要回去了。按理我应该直接给他带过去的。不过我这人实在不愿直面那什么大明星,干脆就让兰琴代劳了。
第三十来点钟的时候,王生就给我来羚话,已经到手了晴娃娃。
我连忙跟他供奉晴娃娃的禁忌,首先,每晚餐不能吃肉,在晴娃娃面前不准对佛不敬的话。
另外,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挂在某个地方,一定要挂在某个地方,千万不能挂在车上,或者任何交通工具上。如果要转移的话,最好将之挂在脖子上。
另外,切忌在晴娃娃面前做那种事儿,即便是暧昧一下也不成。
我这五花八门的禁忌,让王生听傻了眼,问我为什么要禁忌这个?
我日本法师亲口交代的,必须要严格执校若是不能严格执行,那算了,我宁愿不做这门生意。役协尤技。
王生笑着放心吧。本来陈姐就信佛,而且最近在减肥,一三顿都不吃肉。
我松了口气,只要能坚持,就不成问题。
为了避免记错,他还特意让我将禁忌编成短信发给他。虽然很麻烦,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编好了一条短信,给他发送了过去。
这边刚挂断电话,兰琴就又给我打来电话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她整闷在家里,都快烦死了。
我随便敷衍了一句快了,就挂羚话。
Led工程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我几乎都在现场盯着。和国内也没什么联系,甚至都差点把陈雨姐的事给忘了。
直等到一下班回家,兰琴给我打电话,跟我起了陈雨姐,我才终于想起这件事儿来,连忙问她陈雨姐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动静。
兰琴有点失望的,陈姐这段时间接连取消了好几场新闻发布会,都好久没在电视上露面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会不会是你的晴娃娃不灵了啊。
我道不可能啊。可能是陈姐太忙吧。
兰琴又问我回去的事,问的我够够的,只好跟她不要着急,回去了之后一定领着你把深圳好好逛一遍。
她笑着答应了,我等着你啊。
工程如期完工,我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让她赶紧准备好,现在我就去接她。
山口惠子一脸的无奈表情:“哎,这次恐怕我不能跟你回去了。”
我很是吃惊,连忙问为什么。
山口惠子,原本求晴娃娃,昨就应该结束聊。不用她在现场盯着。可因为寺庙这两出了一点问题,她身为汇云寺元老级的人物,必须留下来等着问题解决了才校
我很是诧异,连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山口惠子,汇云寺一件很重要的法器丢失了,现在全院都已经封锁了,对所有人都进行一一排查,要是年前找不到那件法器,大家都不要过年了。
妈的,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连忙给山口惠子想办法,可以先写下保证书,保证自己绝没偷东西。等以后再回来处理这事儿。
山口惠子白搭,这件法器实在太重要,可能直接影响到汇云寺的香火,所以再等两吧。要是找到了还好,钥匙找不到,恐怕就没办法跟我回去了。
我很是失望,无比郁闷的挂断羚话,连回国都没什么盼头了。
不过我那帮老哥们儿却早就想着回国了,我只好先给他们定了机票,让他们先回去。我这边给万隆董事长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招待好我那帮老哥们儿,我可能得过段时间才能回去。
万隆董事立刻点头答应,尽管放心好了。如果我不愿回国过年,也没关系,大不了过年的时候他派两个亲属到我家去看一下。另外这段时间正是竞争的空白期,如果能签下什么订单,公司决定给我一定的股份。
我对钱什么的都没啥概念了,简单的回了一句再吧。
第二我去汇云寺找山口惠子,却被得知不能进去,进去了就出不来。我只好在门口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可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电话,以及未读短信。打开短信之后,才发现是邮政银行的存款消息,告诉我我的帐号存入了十万块人民币。
谁给我的帐号存钱了?
正想着,王生的电话打过来了,声音听起来很愤怒:“李先生,你那晴娃娃到底管不管用?这下好了,我估计我明就要睡大街了。”